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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姆斯基是个各色人。不光名字各色,他这个人也各色。以前在家电人公司上班,听说还是个创始人啥的,后来不知咋就走了,带着两个克洛伊在屯子边上小别墅过日子,也不结婚,村里都传闲话说他天天拿家电人小姑娘当媳妇,也不知真假,阿曼支书都看不过眼了。平时给家电人修理修理,骑个三轮,后面写着:专修屁洞漏水。不出工的时候机动三轮后边两个克洛伊裹着貂,大姑娘小媳妇没有不羡慕的。卡司机屋里一个大浴池子,里边血红血红的,汉克说是酸枣汁。汉克带康纳去过一回,回来就天天咕嘟着个脸,说他家不正经,是洗浴中心。
汉克带康纳去那次本来是查案的。结果卡司机(村里叫串了)递给康纳一根火筷子。
“你把克洛伊捅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气的汉克脸都绿了,“康纳,咱回家。”康纳只好放下火筷子回来,可这卡司机反而乐得都不行了。
高低是个怪人。
这天汉克带着康纳开着那辆二手的桑塔纳2000奔警局去,车没到警局就停下来,汉克下车就奔着鸡蛋灌饼摊去了。老板和汉克熟,不用招呼套餐就递过来了。
康纳刚下了车,“副队长,不能再加蛋了,这个胆固醇高,容易脑血栓。你看,卫生证都过期了。”
汉克瞪眼珠子:“十里八乡就他家的灌饼好吃,你们家电人懂个屁。”说完嘬了一口菠萝汽水。
康纳不依不饶:“我们家电嘬一口也是菠萝味的,也不发胖,副队长你嘬我腚眼子试试吧。”
老汉汽水都喷出来了,“有大街上嘬人腚眼子的吗?”
“那就回家。”
老汉一摔灌饼袋子,扔下钱带着康纳开车掉头走了。
夜里老汉又喝上酒了。这老汉就这一个毛病,心情不好就拿酒灌自己,嗷嗷灌,灌得不省人事,有一次喝断片了四仰八叉倒地上,康纳窗户里一看还以为副队长过去了,吓得赶紧砸了窗户跳进来,给他擦澡,又找衣服换上。后来小康同志主动要求赔偿副队长家玻璃钱,汉克摇摇手心想算了,你那津贴还不够换零件的呢。
汉克看着儿子科儿的照片,心里不是滋味。
康纳坐下,“副队长,咱俩唠唠科儿吧。”
“心里闹着呢,谁跟你唠嗑。”
“不是唠嗑,是唠唠,科儿。”康纳指指照片。
汉克叹了口气。“这小兔崽子,他妈走得早,这不知道跟别人比了,没妈怪可怜的,说想要个小妈。”
“副队长,你看我行不?”
汉克气的骂娘。“你现在不是公家的人吗?胡闹!”
“可你看公家派我来就是这个目的不是,再说你就不心疼科儿吗。”
老汉看着康纳明亮亮的小眼神儿,叹了口气,心想谁能说个不字?
又何况,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,他这心里也有点说不出来的味呢。
TBC?...